第(2/3)页 唐崇礼像是被触发了体内的开关,眼泪再次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父亲,她,”他视线越过唐曲岩,朝着内室的方向落去:“她不是寻常女子,不喜内宅的那些阴私事,儿子以为只要努力挡在她和母亲中间,让母亲不要总是刁难她磋磨她,就能让日子平静的过下去……” “什么叫做你母亲刁难她磋磨她?” 唐曲岩从凌乱的话语中抽出最为关键也最为关心的一句。 柳氏不是一直同他说这个儿媳沉稳大气,她喜欢满意的不得了吗? 既然喜欢,又怎么会如此做? 唐崇礼讥讽的扯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父亲,这些年母亲的话您一句都没有怀疑过吗? “她同您说对昕澜最是满意,可她会同儿子说昕澜心思不在内宅,性子散漫不受约束,需要她仔细调教,不然不安于室。 “她也同儿子说,当初为儿子求娶是看中了她在陆家的地位,以及同魏王妃的姐妹情。 “她身后的陆家和魏王都能成为您日后做尚书的助力,但这些儿子心中知晓便是,不可展现出来,也不能让昕澜知道是咱们有求于她。 “不然就会不好拿捏,不好调教,不能安心听她摆布。” 他说话间,人已是悲怆的坐到了地上。 “父亲,儿子只是心悦她,折服于她壮阔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胸襟气度,也敬佩她非同旁人的眼界和豁达。 “父亲,儿子不想和离,儿子不能没有她,可她……她不会再回来了。 “她可以不是儿子的妻子,但母亲,这辈子都是儿子的母亲。” 唐崇礼哭得撕心裂肺,已经注定的结果无法挽回,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明明前一天她出府去如意楼前,她还回抱了他,说回来会帮他带楼中的招牌点心。 唐曲岩看着像是缺魂少魄的儿子,从他自顾自的悲怆中已是提炼出关键信息。 他拧眉招来守在外面的小厮,让人将唐崇礼扶了出去。 太医此时都在宫中,下人请不到太医只能在街市上请了一位郎中。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这郎中看他和柳氏的目光充满了好奇。 银针落下不过片刻柳氏就从昏迷中醒来,只醒来看到唐曲岩黑沉的面色就行合眼再昏死过去,但郎中还在,银针还在身上,让她想装昏迷都无法如愿。 等将郎中送走,她靠着软枕半坐在床上。 “夫君想问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会闹到和离的地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