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娩的那张吗! 我惊的两只手攥紧他胳膊,惶惑的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呢?你听谁说的?” 问完这句我却又觉得自己好傻。 他还需听谁说?必然是有亲近人拿到了照片,所以反去询问,也叫他实属意外。 陆应川垂着眼帘,慢条斯理捋开我的手,“你不知情?” 这语气很轻,但尾音扬起仍似是反问。 他果然怀疑这事是我做的。 可我明明才是这件事中唯一无辜的受害人!纵是我做的又如何?他欠我的是道歉而不是责备! “难怪你急匆匆赶回,怎么?还想像我兴师问罪?”前世折辱历历在目,如今但凡牵扯徐娩我便紧张,总觉得陆应川会为她而磨难我。 我就像是受伤的刺猬,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迫我扬起我的刺,只有这样才可以避免被他看到这身防备下的血肉模糊。 才可免人耻笑!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也恼火与我激烈的言辞,可当下仍压住了火,只说,“我只问你知不知情,怎么来的要跟你兴师问罪了?” “我不知情!你信吗?你要是觉得这跟我无关就该自己去查,你来问了就证明怀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情绪为何如此激动,竟然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 陆应川见状,情绪在眉眼起伏几遭,最终却伸出手,又像撸猫那样撸了撸我的后背,“你是不是来例假了,有点毛燥。” 这词用的相当小心,可能他也怕我发疯,然后把他半夜赶出家门吧。 我没理他,恨恨的一把将他推开,“见不得人的又不是我,你要是怕徐娩受伤你就离婚然后娶她啊!” “姜泠!” 他忽然吼我!而我被吓住,眼泪不受控的往下流。 这地方实在没法呆了! 我背过身,低着脑袋拿手捂脸,然后飞速的躲回自己房间。 陆应川也不是什么懂怜惜的人,看我哭的难受也没有上前安慰,反而独自去了书房,还将门摔得砰砰响。 可见,我俩真的好不了两天。 总有奇葩的幺蛾子搅在我们中间,而最可气的还是他的态度,总是一次次伤透我的心。 回房后我独自冷静很久,才起身走往浴室,想把刚刚没洗的澡洗完。 热水冲刷在我身上,那种熨帖的感觉叫我心神安宁,我将刚刚那番争执细想一遍,这会却觉得自己似乎言语过激。 陆应川确实千错万错,但刚刚并没有要跟我吵架的打算,看上去反而是更想要跟我商量。 毕竟我们是夫妻,他匆匆赶回来也有可能是想跟我统一对外的说辞。 那这张照片究竟公开到怎样的程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