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充电付款耽误了我好一会功夫,未表歉意,我还多给师傅一些小费,耳后回到自己房间才将手机充满电。 开机付款那会我就看到信息跟电话几近爆炸。 都是陆应川的。 在我映像里,他好像从没有这样找过我,反倒从前的我总是给他夺命连环call。 我大字型瘫在床上,视线瞄到床头柜的包包,还有那份协议书。 静了一会,我起身,将协议书抽出来。 本想要细细看的,可不知怎的,心里忽然很烦,于是把东西又放回去,爬回床上,拿着手机。 思来想去,还是点进了微信对话框。 陆应川在跟我分别后一小时发来一条,“去哪了?” 接着是,“回家没?” “不在家?” “姜泠?” 然后是语音,电话。 最近的一条则是刚刚,“从裴静榕家回来没?我去接你?” 我看着看着,忽然哭了。 若是从前他肯这样在乎我就好了。 可他现在对我的好在我看来都是愧疚所致,并不值得当回事。 他一面对徐娩关怀备至,一面为了莫须有的事情责备我,最后不想在长辈面前搞僵关系,才又对我这样好。 我最终没有回复,而是选择了关机。 这一夜的梦全是手术台。 早上我几乎是被惊醒的,在梦中倒抽一口凉气后睁眼,却发现窗外已经天光大亮。 我开机,竟已经八点了。 裴静榕给我敲了两个电话,说在酒店大堂等我。 待我收拾好下楼,她便急匆匆开始跟那边的医生联系,随即再次跟我确认,“咱们这是走的特殊通道啊,今天检查做完,顺利的话明天就能手术。” “好。” 做检查的过程我很熟悉,从到头尾都是麻木的。 期间医生有反复确认我的决定,而我每一次回答心中便都伤痛一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