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现在时间算早,长辈们还都在赶来的路上,肖哲的家人则在外面应付一些人际来往。 我们年轻一辈自在些,在走廊外或站或坐。 探视是限制人数的,所以我也不知道病房里此刻是谁。 但我猜想,是徐娩跟沈涵吧。 陆应川或许跟我想的一样,轻靠在墙壁,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有人来找他寒暄,他也回的敷衍。 我则更是尴尬。 不晓得肖哲是如何解释这件事的,可我猜想,他必然没说实情。 不然大家看我的眼神就不会这样平和寻常了。 我们在外面等了半小时,天色渐渐黑下,医院的夜可是不宁静的,这会儿外头竟显得更加吵闹。 我心情也越加烦躁,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就在我坐的腿麻时,病房的门忽然开了。 率先走出来的是沈涵,他看了我跟陆应川一眼,似乎对一切并不知情,点头算是招呼,然后离开。 上次他俩为耳环的事吵过,现在看来也没和好。 陆应川这种人,肯定不会低头去求和,这两人的关系估计就能这么一直冷下去。 我在心里叹气,懒得管。 只把视线投向后面出来的女人。 当然是徐娩。 她第一眼也是看到我,因为我坐在正对门的位置,而后,她又挪开视线,找到了陆应川。 他们不咸不淡的对视一眼,瞧不出什么内容。 “姜姐,”这里人多,徐娩对我还是很客气,也况且,论起事来,是我要找她麻烦,她心里必然也清楚,因此态度很谦卑,“您进去吧,里头暖和点。” 大家在外,都要顾着面子,我便笑,“我不急,先来的先去吧。” 她却忽的顿步,“肖哲让我喊你去的。” 噢? 我一愣,顾不上多想,站起身,“好的。”随即我又看向陆应川,想邀他一起。 这时,徐娩忽然笑了,说不上是为什么笑,就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她说,似乎刻意在跟谁强调,“肖哲说他很累,马上就要休息,所以现在只能见一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