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凑巧罢了,家是临安靠水,这才比常人能控制呼吸。” 谢子卿还有些狐疑,不太相信的,可看顾凛然那张光风霁月的脸,还是信了,还拉着他的衣服与他讨论掩息之术。 陆铖摇摇头,谢子卿笨就笨吧,他话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还看不透顾凛然这大尾巴狼。 虽是这么恨铁不成钢地想,但好歹谢子卿算半个发小了,还是叫人盯着顾凛然。 “行了,陆兄,听见里面在笑,可否放心一点?”谢子卿摇着折扇嬉笑道,“咱还是赶紧回去上课了,已经旷一早上的课了。” 毫不意外,三人刚踏进国子监本部,就被戒尺拦住了去路,“同学,站住。” 谢子卿抬头一看,是惩戒堂的夫子,还刚好是最严格最不通人情的严夫子。 严夫子皱眉道:“陆铖我知你妹妹今日上学,你不甚放心,我能理解你来晚了,”又将戒尺指着顾凛然,“凛然,但你作为咱们国子监最听话的学生,为何你也要迟到?是忘了咱们国子监的规矩了吗?” “学生听闻女子入学政令的实施,一时感到好奇,也想去真切地了解当下的政令变动。”顾凛然颔首道。 严夫子点点头,“如此,凛然颇为好学,”手中戒尺又指向陆铖,“陆铖也有长兄的风范,有情有谊。” “既如此你们俩就可以走了。”严父子又揪住谢子卿的衣袍,“好你个子卿,为何旷课,一整天不学无术,想拿着世子的身份混一辈子吗?” 见自己的两位兄弟都走远了,谢子卿才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道:“我们仨一起回来,他俩是来迟了,我就是旷课了?”谢子卿气得直跺脚,“你就欺负我成绩不好。” 严夫子揪住他往惩戒堂走,“哼,他们一个荫生第一名,一个贡生第一名,你还好意思说,走给我抄五遍策论去,学学别人策论如何写!” 陆铖走在前面,嘴角微微扬了扬。 等谢子卿腰酸背疼地回教舍时,整个教舍人的都知道,见他进来都哈哈大笑。 小世子没有身居高位的脾气,大家又是同学,性格也开得起玩笑。 一片哄笑声中,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听说陆铖也是晚来的,也没被受罚,有些人就是假清高,以为能得全天下的喜爱,就为所欲为。” 教舍的人一下安静了下来。 陆铖甚至都未抬眸去看那人一分,倒是谢子卿转身问道:“你惹他了?仝怀生今日吃错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