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待喝完合苞酒后,男人的眼神就像野兽一般,带着侵略性,宛若盛南栀是他到嘴的猎物一般。 殿中的下人不知什么时候便走了,盛南栀期期艾艾地看着男人,小声道:“哥哥,喝醉了,我们...早些休息,休息!” 今夜其他未喝多少酒,大多被谢子卿挡了去,只是他易醉,酒精上头,多了几分野心。 陆铖一语未发,将盛南栀打横抱了起来,去了浴池。 盛南栀从来不知有些事还能在水中玩,她被刺i.激得腿微抽,全身软着,只能紧紧地依靠着面前的男人。 陆铖表情十分冷静自持,但炙热带着掠夺的眼神停留在小姑娘身上。 而盛南栀满面.潮红,失神到嘴都微微打开。 陆铖眼神一暗,将人从水中捞起来,用毛巾擦干,语气沙哑,“栀栀,才刚刚开始。” 盛南栀靠在陆铖身上喘气,小声哭道:“不来了,不来了。” 陆铖将人打横放在床上,嘴唇微扬,“这才刚刚开始。” 他不知按床的哪个地方,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许多奇形怪状,用材特殊的东西,还有一件黑色纱状的裙子。 盛南栀看见裙子时,脸色都不好了,直往床里面跑,“这穿了当没穿的裙子,不会是给我的吧?!” 结果脚踝被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抓住,拉到了原位,“栀栀好聪明,乖孩子答对了 ...” 7 盛南栀后半夜直接昏睡过去,连什么时候清洗都不知道。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她全身都疼,气得瞪坐在一旁批阅奏折的陆铖。 帝后大婚第二日,整个朝堂都休沐三天,这也是陆铖难得的假期。 男人明明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却放尽了身段去哄人。 “好了,栀栀不要生哥哥的气了,都怪昨夜喝了酒,哥哥醉了,才会一直要一直要。” “阿雪特地从西南来京城参加大婚,定有很多话想与你说,栀栀就不想去和阿雪玩?” 盛南栀当然想,她都快想死阿雪了,可还憋着一口闷气。 陆铖又用着性感低哑的嗓音哄着人穿衣,“一会哥哥带你去见一位故人,栀栀会惊喜的。” 盛南栀被哄得飘飘然,虽全身酸痛,但陆铖没让她动一点手。 盛南栀看着男人跪下给她穿鞋,报复地踩了踩他的脚。 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