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容景墨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脖子,冰凉的指尖抚摸艺术品似的,沿着她白皙的颈项而下。 她的皮肤很白,泛着青色的血管在剔透的肌肤下那么微小又脆弱。 他只需稍稍施力,眼前这个鲜活的生命,就会在他手中瓣似的枯萎。 捏死她,对他而言,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容景墨没搞懂,这么柔弱的她,哪来的勇气和他抗衡? 容家的婚礼也是她能逃得了的? 白星言身体紧绷,僵硬如木头。 周围,仿若只剩下她剧烈的心跳。 “容景墨,你不要这样!”白星言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像是石头投入湖面的声响,带着浅浅回音和颤抖。 她不了解容景墨的性格。 被人这么抚着脖子,说不畏惧是假的。 半夜的机场外人都没几个,他要是捏死她了,就地掩埋也没人知道! 一想到这儿,白星言背脊骨有些发渗。 不捏死也可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