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容景墨动作的时候,她其实都知道,但是却没什么力气抵抗。 就这么在半睡半醒中,白星言又被折腾了几个小时。 容景墨似乎刻意想折磨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白星言全身哪儿都痛,每一根骨头都酸得仿若随时可能垮掉。 身上的印记太过壮观,为了避免尴尬,换衣服的时候,她给自己围了条薄薄的丝巾。 白星言压根不知道早晨容景墨和亚瑟对话的事,一起用晚餐的时候,她只觉得他的目光怪怪的。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白星言一怔,用餐的动作停了下来。 容景墨回过神,淡淡地说,“没什么,现在不早了,今天别去公司了。” 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叉,他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安静用起了自己的晚餐。 白星言和亚瑟约好今天见面的,想抗议。 然而,顾忌到自己出去太过频,繁容景墨可能会怀疑,话到唇边,她又收了住。 “好。”应了他一声,和他一起把餐用完,回房时,白星言盯着先进屋的容景墨看了眼,忽然有点怕他。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