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尤芳菲轻抿了一口酒,心下稍稍平静了些,此时听得清溪开口相问,便微微点了点头,道:“对,我外公外婆都年纪大了,身边又没有旁的人,我就时常过来帮帮忙。”事实上,如今是每天都来,外公年事已高,对酒馆的打理已经有些吃力。而且外公和外婆只有娘亲一个孩子,他们也打算把这酒馆交给自己的,反正早晚都要开始学着打理,趁早不趁晚。 “对了,师姐的父亲如今身体已经好了吧?”之前自己在庙里碰到她的时候,不是听她说她父亲病了吗? “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说起这个尤芳菲心中也是无奈,这些年父亲以为别人写讼状为生,本来这打官司的事情跟写讼状的人有什么关系?但这么多年来,时常有人上门来找茬,大多不过是骂两句出出气而已,时间久了,自己也就习惯了,能做到跟父亲一样平静面对。但前不久却有人带着手下上门把父亲给打了一顿,父亲在床上躺了整整有半个多月。人家也不怕给治病的银子,图的就是出一口气,他们也无可奈何,就算是告到官府,也不过是给钱了事而已。 她不是没有劝过父亲去做别的营生,父亲也尝试过几次不再给别人写讼状,为的就是不再让自己和娘亲为了他而整天提心吊胆。但他终究还是舍不下,找到他写讼状的都是一些穷苦人家,没门没路的,若是遇上对方是一个财大气粗的恶霸,根本不敢有人帮忙写讼状。 人家苦苦哀求,父亲也狠不下心,只得继续做这个营生了。自己跟娘亲知道父亲心中的两难,也就不再提让他去做别的营生的事情,全任他去了。 清溪倒是不知道这件事其中的关节,听闻尤芳菲这样说,只道:“病好了就行。” 正是闲聊着,清溪的眼睛却是看向房间里墙角的地方,然后给程沐予使了一个眼色,程沐予立即会意,这是昨天清溪就跟他商量好了的。 “咦,师姐,你们这里的客人经常玩投壶游戏吗?” 尤芳菲顺着清溪的目光看向角落里那一方翠色的瓷壶,微微点了点头,“是,来喝酒的客人大都很喜欢玩这个。” “那我们也来玩儿,我们四个人,输的那两个罚酒,如何?”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