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筱语听到乔云嫤三个字,自然是注意起来。 “筱语你在这里,要是哥哥来了问起我,就说你不知道我去哪儿了。千万不要告诉哥哥,乔云嫤打来的事。” 慕安妮绝对不允许那个女人,再有任何的机会接近哥哥。这次,就让她去解决。 乔云嫤看着手中的锦盒,缓缓打开,是一个精致的镯子,设计独特,款式像是很早以前的,但永远不会显旧。 这曾经是,支持她的力量就是它。在美国那段时间,过的再无助,再饿自己,她也舍不得把这镯子卖了。因为,这是故去的慕伯母送给她的,是给慕家未来媳妇的。 她的记忆还很清楚,那个温文优雅的慕伯母,从小就很照顾她,她也把慕伯母当做妈妈来看待。慕伯母说,云嫤,我把这个镯子给你,以后你就是衍琛未来的妻子了。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伯母,我替你做主。 那时候她还不懂这个意思,只是想着以后一定要做慕哥哥的妻子,生很多可爱的小猴子。 直到命运变化,她一个人孤立无助地在美国深谙的夜里,无处可归,无地收留,只有这个东西,是她一直坚持下去的力量。尤其是,慕伯母在车祸中丧生了,这更是她唯一留下的东西。 没钱的时候,她去打工,在店里当过服务员,也在路边为人画过一些小画像,甚至……餐馆有很多留学生兼职洗碟子的工作,她也都全部试过。 总是白天里不断去美国的各个地方找他的下落,晚上不断地赚钱让自己有能力撑到见他那一天。 她把对那么男人的思念都寄托在这镯子上面,幻想着见到他后的千千万万中场景。开心的,难过的,笑的,哭的都有……才知道,原来有一种思念,叫慕衍琛。 甚至有一次,洛杉矶的夜晚,她被人误以为是酒吧女郎,差点被……也是她了很多力气才跑出来,满身狼狈,终于从托关系的人中知道了关于慕衍琛的下落。再相见时,他已经是重新掌权的男人,即便坐在轮椅上,即便就此残疾,也是那样的优秀。 还记得满身狼狈的她,见到慕衍琛后开口的第几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冷肃到极致的声音打断—— “滚。” 就一个字,她那么多年的寻找,那么多年的思念,还是输在这个字上。 彼时,被他护在怀中的女孩,清秀靓丽,但很可惜,她是个哑巴。那一刻,乔云嫤觉得慕哥哥被人抢走了,天真的以为只要她像以前那样陪着他,多哄哄他,就还能回到以前。 所以,说她死皮赖脸也好,真的无处可去也罢。任凭那些人怎么驱赶她,她就是不愿走。而她的性子,也在这些年的寻找中变得不再如初一般,冷着眸子,凝着男人深邃的眸,她掀唇,一字字夹杂凉薄—— “即便我们不再如初,我也会守着你,陪着你。” 只是这句话,在那时候的慕衍琛看来,何其愚蠢!尤其是,陆筱语取代了那抹讥诮的白月光后,他越发嘲讽这个叫做乔云嫤的女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