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鬼......这一定是鬼干的......”张东伟大喊着。 我的头皮也是感到了阵阵的发麻。 “穷......穷鬼,咱们走吧......”坛子探头探脑得向着左右看了又看说。 “来都来了,怎么也得弄清楚了再走吧?”我感到一阵冷风吹过,身后一阵阵的发凉,但仍硬着头皮说。 “你不要命了!”坛子叫了起来,“你没看到那个宫大师都被片成鸭架了吗?” “你真行,这种情况下你还能联想到吃!”我无奈得说道,“就算是一只鸭子,被片完后也有个两三盘肉,更别说这么大的一个人了?难道你不好奇他那一身的肥肉都到哪里去了吗?” “难道你知道?”坛子和张东伟一起问道。 “如今宫大师只留下一个脑袋......” “还有一副骨架!”坛子提醒我。 我摇了摇头:“他的骨架在这里,那他身躯所在的地方就一定没有骨头,对吧?” 坛子和张东伟点了点头。忽然,张东伟一下子想到了问题的所在:“和我爷爷是一个样子的?” “对!”我肯定他说,“你爷爷的尸身只剩下了个脑袋,所以宫丰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你爷爷在出棺之时,当时还是有身体的,可是身体里却是没有骨头,所以宫丰一身的骨头都被剔了出来......” “那就是说......” “没错!宫丰的死法和你爷爷尸体的状态是一模一样的!” “那宫大师的尸体如今在哪里?” 我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了外边。坛子和张东伟也顺着我的目光,透过偏房的门口,齐齐看向了摆在土地庙中的棺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