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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总会。

    林安安穿着紧身的包臀连衣裙，跟着林丞来到最里面的包厢，里面围绕着一堆男男女女，放着震耳欲聋的歌声，烟雾和酒精的味道刺激着视觉感官，令人难以忍受。

    林丞却像是找到了归家一样，拉着林安安的手就在沙发上坐下，先行为自己倒酒开始敬：“王总，抱歉来迟了，这杯酒我先干啊！”

    “哪里哪里，是我们来的太早了，这位是……”王总端起酒杯跟林丞碰了一下，眼睛从头到尾都没从林安安身上收回来。

    “这是我妹妹安安，今年刚从学校毕业出来，我为她谋了条娱乐圈的路，做个小透明锻炼锻炼。”林丞三言两语就把林安安给介绍了一个彻底。

    “挺好挺好，刚出社会的人啊，单纯，挺好！”王总一连说了三个挺好，显然是非常满意的。

    他满意，林丞心里也有底，放在他公文包里的合同，看来今晚是能满载而归了。

    ……

    世化集团要求的设计图条件初看去没什么问题，但真正画图时才令人反应过来好几个地方相互矛盾，压根无从下笔。

    林初一早上打了十几张草稿纸，都没能画出要求里的感觉，意向配图林初也去搜素了一下，这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全部出自国际大师之手，用一笔千金来形容都不为过。

    而跟世化的订单总合同资金不过千万，一千万要求做出上亿的效果，林初这分钟有些疑惑合同是谁签约的。

    “世化跟顾氏是长期合作的关系啊，每年都主动续约，”午休时分，林初跟宁瑶瑶闲聊提及这个问题，后者瞬间就跟打开了百科全书似的为林初科普。

    “我听说一开始世化都很好说话的，提的要求也合情合理，就这两年开始，每个季度的订单要求高到不可理喻，经理去沟通对方态度也很强硬，不能做也得想办法做，不然他们就告知顾总无法继续合作。”

    林初咂舌：“可这明显的跟合同里估算的价格不一样啊，这么做亏本的不是顾氏吗？”

    给对方价值上亿的东西，收取千万的回扣。

    “这你要跟顾总去说，每次都是经理整理好递交上去给顾总审核的，我感觉顾总也是默许了对方的做法，不然怎么会两年了都没改改合约。”宁瑶瑶说着撇了撇嘴：“经理这两个月也不亲自动笔画图稿了，一个劲要求我们。”

    “鸡蛋里挑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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