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宁老头反问。 “木三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您这一身通天彻地的本事,即便是资质上佳也难以通学全部,木三千有可能。” “就为了一个修行天才?” 宁老头兀自笑了一声。 “的确要承认木三千这小子是不错,我那横竖两剑一剑给了你,一剑给了他,给你的那一剑是因为这剑本来就属于你,开山养的是剑意,所以你从西蜀至今一剑未出,至于你想积攒多久,用来做什么老头子不想过问,也没兴趣,而沉浮一剑修的是剑心,养的是气机,木三千只看我用过一次便能模仿自然说明他是个极为聪慧之人,但你真要觉得我会可惜了自己的一身本事,那你可就看错老夫了。” 养山哲以为木三千能够说服宁逍遥出山,宁逍遥不希望自己的一身本事埋葬在荒芜之地是主要原因。 “北冥之人通晓万物,却也最不通晓万物。开山沉浮说是老夫的剑,却也不是老夫的剑,它一直都在,并不会因为老夫死了没有传人,这两剑就会消失,你,懂了么。” 养山哲对宁逍遥的几句话有些懵懂,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有些欲言又止。 “木三千强在百年来无人能及的天赋,他是武当山张铭钧的弟子,张铭钧人精一样又怎么会不知道,可你见过木三千身上有什么武当绝学么?不得不说武当山教育年轻一辈的确有几手。” 宁老头说的这倒是实情,按理说武当法门众多,随便拿出几样都能让江湖人抢破了脑袋,可偏偏木三千使的都是大马路上的货色一样。 “这也说明张铭钧颇有自知之明,像木三千这种,是教不出来的,所以他便只能尽力让木三千夯实了基础。” 宁老头接着又说。 “木三千修炼气机也好,修炼功夫剑术也罢,都难不住他,反而是心境,会是他最大的阻碍。现在的他就像是射出去无法控制的利箭,明明看到了前面有一堵墙,却根本停不下来,因为一旦停了下来,这根箭便也就失去了继续往前的力量。所以这次,我不会帮他,也不能帮他,你明白了么?” 养山哲依旧似懂非懂,但好歹明白了宁老头选择袖手旁观也是出于为木三千着想。 另一边的房间里,关山海趟下后脑袋更加昏沉,许是晕船所致,他一边如是猜想一边按着以往常年养成的习惯想要将自身气机散发出去用作警戒。 这一动丹田不要紧,气海周围窍穴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打开,磅礴的气机竟然丝毫不受控制的往外四散逃逸,任由关山海如何控制就是难以停止。 关山海瞬间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脑袋也不再昏沉,小腹处因为气机狂乱生出一阵阵剧烈无比的绞痛,额上汗水直冒,也分不清是因为忽然的惊惧还是因为狂裂的疼痛。 难道是酒里掺了东西? 可是跟自己对饮的“木三千”也一样喝了不少,何况两人喝的还是同一壶里的酒。 “这是我从西蜀带来的散气散,皇家御用别无分号,我可是全都倒进酒壶里了。” 估摸着关山海已经是气机外泄不止的木三千推门而入。 这一刻他推门的手指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所以你才是真正的传令使,木三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