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知故问?你是说安将军?” 兰元亭看着霍思远在自己跟前故作老实的样子颇为有趣,他接过茶小酌一口。 “还能有谁?我这才刚巡防回来义父就不见了,义父贵为西河州大将军,可不敢有任何闪失啊我的兰先生!” “霍将军最担心的恐怕还不是安将军的安危吧。” 兰元亭放下茶盏随后把棋谱也搁在一边。 “这看您说的,我义父的安危我不担心谁担心。” 霍思远讪讪一笑,以兰先生那深不可见的谋算对他而言本就没什么秘密,更何况兰先生还是以谋算人心见长。 “霍将军来看看这棋局如何?” 兰元亭话到一半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偏偏,转而拉着霍思远看他跟前的那局残棋。 “让我带兵打仗还行,下棋跟您比可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霍思远自谦了一句,继而看了看身前的棋盘。 下棋比的是格局,比的是有没有先人一步甚至先人十步的能力,更比的是跟对手相互猜心思,带兵打仗亦是如此,霍思远当年能年纪轻轻就当上将军,凭的可不仅仅是安渡山义子这一身份。没有彪炳显赫的战功,就算是安渡山的亲儿子恐怕也不行。 “兰先生您这棋根本就没什么活路了啊。” 霍思远细细看过棋面之后拧着眉毛说道。 “白棋已是合围之势,黑棋腾挪空间极为有限,就算能多挨几手最后也免不得被白棋围剿杀之,这不是胜负明显已分么?” “是啊,黑棋现在已经腾挪乏力,困顿之局咯。” “兰先生您一向进退有据,看旁人所不能看想旁人所不能想,您这一盘棋卖的什么关子您就直白了跟我说吧,义父信您了一辈子,我霍思远自然也信您。” 认识兰元亭几十年,霍思远还从未见过兰先生说过几句废话,兰先生的那可脑袋里,装的可都是几年十几年之后的东西。 “哈哈哈!霍将军这一点我一直都很喜欢,不藏着掖着有话直说。” “那是,我跟安春秋那小子可不一样,看他平日里装的温文尔雅沉稳大气,肚子里坏水多着呢。不过义父这次出去为什么只带了那小子一个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