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比起唐门子弟呢?” 文书官为难道:“不便评价,不便评价,但是请公子知晓,一眼六道的可怕之处,不仅在于修为。” 唐麟打断道:“卫哑白,你在忙些什么?” 卫哑白从文山书海里爬出来:“我在制定捉拿阅神机的策略。” “嗯?”唐麟看了一眼桌上的地图:“这是沐云冠送来的路观图,是谁拿出来的?” 狂屠挠了挠头:“是——是我——” “岂有此理。”唐麟怒极,但惋促织在场,也不便发作。卫哑白道:“我让他拿出来的,我不是在信里跟你说了吗,捉拿阅神机对你有好处——哎,这两位好眼熟啊。” 卫哑白走出贵客间房门,认出系青伞的伞,笑道:“短我钱的人来了。” 唐麟奇道:“你们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他转向惋促织,看着眼前修长苗条、明若初雪的姑娘,轻轻念道:“槐下问雪堆何处,发梳三程,长香燃烛,击碎冰花见有无。” 惋促织淡然道:“念别人的诗号,是十分无礼的行为。” 卫哑白笑道:“情不自禁,小蟋蟀不要见怪。” “小蟋蟀。”惋促织摇首道:“仍是如此轻薄。” 上次被她这么教训,卫哑白着实有些惊慌,但经过几次更迭,他的脸皮更厚了些,此刻只是随意笑笑,伸手到系青伞面前:“一百两的赌注,可还作数啊?” 系青伞直言道:“你还敢跟我提这事。” “那次可是你输的明明白白。” “是你扮猪吃虎,让我中计。”系青伞话说出口就后悔了,这不是要将自己被他重伤一事说出来? “你什么意思,想赖账?” “待你跟我回书香风雅堂,上次风岩展书读一事,还需要再弄清楚。”惋促织道。 “谁跟你去书香风雅堂。”卫哑白摆手拒绝道:“我现在没空。” 唐麟将惋促织前来之意说了,卫哑白坐在椅子上,草率翻动桌上的书籍:“书香风雅堂要收我?” 唐麟道:“不仅如此,是儒门先天要收你为徒。” “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卫哑白自言自语:“是胡蝶谜,还是沐云冠在捣鬼。” 惋促织奇怪道:“你在说谁?” “没说什么。”卫哑白想了一下,点头答应:“行,我可以跟你回去拜码头,不过要等四天后,我这边有事情要处理。” “我们可以等。”惋促织说道。 系青伞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促织师姐,你是要留在唐门等他?” 唐麟忙道:“如此甚好,请惋姑娘不要客气。”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