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到这几位三言两语,田妆心头微颤,她在田家村里,最怕的就是异发色目,仗势欺人的西武林军官,忍不住道:“卫哥哥,我怕。” 胡蝶谜儒门之风,以济世救人为己任,断不会在此刻一走了之,他收起玩笑,对惋促织行礼道:“帮我个忙,带田妆一家出去避一避。” 惋促织道:“担不得如此大礼。”胡蝶谜于惋促织有救命再造之恩,她视之如兄如父,数年后再见,不愿再就此错过,清声说道:“我与剑座共进退。” 胡蝶谜闻言,眉毛一挑:“是我听错了,还是说的不够清楚,你怎能与一个造反浪人、儒门叛徒共进退。” 田妆带着疑惑看着惋促织与胡蝶谜,眼神中饱含着不安。 “不要看了,小鬼,赶紧跟我出门避一避吧。”田知让叼着烟袋走进院子,身后背着一个大包袱,显然是闻风而动,开始收拾细软了。 “阿爹啊,大哥呢?” “我已经让他在前门等我了,走吧,都怪我一时贪心,收下这名浪人祸端,唉,不知这几处祖屋,几亩烂田还守不守得住啊。”田知让狠狠的抽了两口烟,悔不当初。 胡蝶谜眉头微皱,对惋促织道:“莫要跟以前那样使性子了,西武林之人不会轻易让他们一家逃走的,必须要有一个人保护他们的安全。” “让卫哑白去吧。” “你别闹了,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连田老爷子都打不过,不知道谁保护谁。” 卫哑白点点头,说道:“嗯,我有被冒犯到。” 惋促织为难之际,从屋顶传来一个声音:“他们一家,交给我吧。” 众人还未抬头,那人已经念着诗号下来:“老骥伏枥,神龟永寿,衣冠不改,意气春秋。将壮志鹰扬,精诚固守,至死不休。” 惋促织些许惊讶,也施礼道:“学生惋促织,见过三席沐先生。” 来人正是长须敦儒,风雅堂三席沐云冠。 “你们这些高手,有路不走,就喜欢跟踪人,趴房顶,有意思吗?”尽管沐云冠看来是一派正气、气质超然的文生,但他大宛偷袭、告密纵横谷的行径总让卫哑白觉得不愿与之结交,对他没有多少好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