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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

    距离公演还有不到30分钟，顾念笙换好服装，在侧舞台候场，脸色依旧苍白，手臂藏在袖子里，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韩雯雯担心她的状态，便走过来询问：“感觉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没事。”

    顾念笙勉强地微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捏出几个红印，让自己的气色显得好一点，“只是吃了药有一点困，其他倒是没什么。”

    “一会儿上台，你小心点，现在网上都是楚兮兮霸凌里的传言，弄得她很被动，指不定在台上给你下绊子。”

    韩雯雯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

    楚兮兮可以不计后果的伤人，还怕在舞台上搞出一点事儿来吗？她以为有楚意在，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

    “我知道。”

    “嗯。”

    顾念笙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担心，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楚兮兮和顾念萧怕也是只能耍一点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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