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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笙拨开他的手，其实舒展的追问正中下怀，她避开他的目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不丁问了一句，“你知道刚才那个小男孩为什么哭吗？”

    “为什么？”

    舒展还是不太明白，不解地问。

    “因为在福利院里，‘回家’这两个字就是噩梦，这就意味着，他会被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黑屋，接受虐打或者性……侵，所以你刚才说要带他回家，他的反应才会这么大。”顾念笙语气淡然，眼神晦暗，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

    “性……侵？”

    这一点似乎超出了舒展的认知范围，他瞪大了眼睛，侧头望向顾念笙，“谁会这么……对一群孩子。”

    “呵，这样的人多了去了。”顾念笙冷笑。

    “……”

    “为什么不报警？”舒展和韩雯雯问了同样的问题，顾念笙慢悠悠地转过头来，一脸冰霜地看着他，缓缓道：“请不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好吗？连警察局长都是这里的常客，你还期望报警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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