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家财大气粗。 很快,那只红的似要滴血的翡翠手镯就戴在了苏澜手上。 苏翰林打量苏澜佩戴这只手镯的模样,仿佛看到了苏澜母亲的影子,不由得笑说道:“还是澜澜戴着好看。” “谢谢爸。” 晃眼间看到苏丹雪惊慌失措四处寻找慕韶华的模样,心里估摸着苏丹雪也明白这只手镯重现苏家意味着什么。 苏澜道完谢,便紧跟着苏丹雪而去。 “澜澜……?” 苏翰林看着她像风一般离去的背影,眸底不由得染上了一层落寞,他很想拉近他与苏澜之间的父女关系。 可是苏澜的心就像上了锁,无论他这个父亲怎么做,都抵达不了她内心深处最挚爱的那个位置。 这丫头总是在疏远他。 这让他很悲伤。 二楼。 萧笛倚着栏杆喝酒,将苏翰林脸上的落寞和悲伤尽收眼底。 咕咚咕咚 一阵清脆响亮的吞咽声。 像极了在沙漠中口渴了数月的旅行者。 萧笛把红酒当水喝,只一眨眼功夫,便将杯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倏地,旁边伸出了一只纤长的手,向她递来了一瓶酒。 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鸽子蛋, 很眼熟。 “嘁。” 萧笛嘴里发出一道鄙夷,将来人手中的酒瓶接过来,一边倒酒,一边话语尖酸刻薄地开口。 “他又不爱你,成天戴着个戒指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慕韶华目光落在萧笛手上,右手无名指戴着一枚同她一模一样的鸽子蛋钻戒。 不由得同样看不起萧笛的扯了扯唇:“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他。” 萧笛听了没接话,只是目不转睛地凝着宴厅中的苏翰林,再次将杯中酒仰头一饮而尽。 慕韶华哪里肯容她装傻,微勾着唇角。 “研歌,他是你哥,无论你对他的感情有多深,你和他之间都隔着一条巨大的无法跨越的鸿沟。” “因为你们是兄妹,永远都不能在一起,不然当年爸妈就不会因为你对翰林使了那种手段,就将你逐出苏家……” “闭嘴!” 萧笛对慕韶华的忍耐已经抵达了极限。 她紧攥着酒杯,目光宛如扼住了慕韶华的脖子一般凶狠。 “慕韶华,当年的事,你再敢往嘴外吐出一个字,我就杀了你!” 慕韶华听了,很不以为然。 伸手将萧笛手中的酒瓶夺过去,替自己满满的倒上了一杯。 “研歌,这天底下想要我死的人有很多,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从容的喝着酒,丝毫不把萧笛眸中浓烈的杀意放在眼底,萧笛盯着她,心里爬满了虱子,她觉得慕韶华很恶心。 可偏偏她又和慕韶华是同一种人。 “呵……” 蓦地,萧笛勾着唇低低的笑了起来。 “慕韶华,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她抬起头,目光诡异地落在正行色匆匆朝慕韶华这方走来的苏丹雪脸上。 “你的致命伤,回来了。” 宛如地狱里的判官,只一句,便宣判了慕韶华接下来的命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