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至少当年,他诱拐自家老婆子上床时,还没用过这么损的招。 梁美惠见厉康平哈哈大笑起来,看出他并没为厉珒严惩厉水瑶的事而生气,面部线条亦跟着缓和了不少,侧头一脸娇笑着看着丈夫厉宏薄。 “可不是,连珒儿他爸,当年……对我也没他这么腹黑狡诈呢。” “回头补上。”厉宏薄将梁美惠的手攥在掌中,状似秀恩爱。 厉珒深沉的长眉一挑,犀利的眼神扫向厉康平,可不容他就这么对厉水瑶欺负苏澜的事视若无睹。 “老爷子,虽说水瑶是二叔家的独女,可她这性子,再不收敛,早迟会酿出大祸,单单是她屡次三番设计陷害澜澜这事,就足够我杀她千百回了。” 厉康平脸上的笑容僵住,转头便目光凌厉地瞪着厉珒说:“你二叔家就只有她这么一根独苗,我不管你心里现在有多想收拾她,都给我忍着!” 在座的人都知道,厉康平偏爱厉水瑶,不是因为她年纪小,而是因为厉水瑶的母亲温荷,早年间在一次事故中为了救她奶奶,流产并永远地丧失了生育功能。 厉康平宠厉水瑶,其实是为了弥补厉水瑶的母亲温荷。 “如果实在忍不了怎么办?” 厉珒勾唇笑着说,“毕竟,每个人的忍耐心,都是有限度的,身为澜澜的丈夫,我总不能让水瑶觉得,有你找个爷爷为她撑腰,她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找澜澜麻烦了吧?” 厉康平被厉珒一句话怼的够呛,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碗水难以端平。 “所以,还请爷爷代为转告二叔,叫他好好管教管教水瑶,让水瑶不要仗着自己是厉家的小公主,就各种为非作歹。尤其是我忍耐的底线,她千万不要再来挑战,不然,她动苏澜一根头发,我就剃光她的头,让她千倍还!” 厉康平面色冰沉,那森冷的眸子,仿佛要淬出冰来,厉珒从未像现在这般忤逆为难过他,厉珒却对他脸上的怒意视而不见。 起身,优雅地将他的外套披上,并慢悠悠地对众人说道:“今晚是我和澜澜的洞房花烛之夜,我回来,就是通知你们一声,我和苏澜领证了,举行婚礼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在旁坐着始终不发一眼的厉峰,听到这话,忽然就低笑了一声。 “三哥,你笑什么?”厉珒故意问他。 指间的烟刚好烧烬,厉峰将烟头扔进烟灰缸,抬眸冷笑对上厉珒的双目,沉声道:“我笑你鬼迷心窍,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与全世界为敌,这么做,值得吗?” ‘值得吗’三个字是重点,比起厉峰的凡事以大局为重,不愿意轻易为女子付出的思想,厉珒回答的很风趣。 “三哥,你是法海不懂爱,等有一天,你真正的爱上某一个人,你就会知道,在感情世界里,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为苏澜,甭说与全世界为敌,就是有朝一日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厉珒也愿意。 当然,这些厉峰都不会懂,因为他是法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