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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的，无知者无畏啊。

    张大乾走进办公大楼大门，大摇大摆，行走没有做出小偷状躲躲闪闪，他走在大楼第一层的楼道上，楼道两边的办公室门紧闭，办公区死寂毫无生机。

    他从过道这边一直走到过道尽头没见着一扇门开着，也没见着一个人。

    “嗯，有响动。”正好走道尽头是公厕，他走进公厕门，见到个保洁工。

    他心中一喜，随后就简直了，能把李进元换出去的保洁工必须是男人，这是个五、六十岁的女人，不可能做李进元的替身。

    他也想问下女保洁工，放李进元逃出去的保洁工现在在哪里。

    可随即他就干瞪眼，他不知道保洁工叫什么名字呀，怎么问啊老铁。

    保洁工是女人，排除了做李进元替身的可能。

    他去到二楼。

    二楼所有办公室门依然紧闭，保洁工也是个女人。

    他去到三楼。

    三楼保洁工到是个男人，但是个兔唇，用脚指头都想得出来，李进元不可能找个兔唇做替身。

    他去到四楼。

    四楼保洁工是女人。

    他去到五楼。

    五楼没见着保洁工，他跑到男厕、女厕看了看，没有人。

    他去到六楼。

    六楼他看到了保洁工，还是两个，一老头、一老太太，两老人紧紧依偎，惊恐目光看着他身体瑟瑟发抖。

    “你们是……”

    “他是我老公。”

    “他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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