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是刘基的计策,帐中主将都上来了兴致。郑大虎问道:“噢?却不知刘先生有何妙策?能用咱们四千来人取下徐州大城?” “这计策说来简单。我部既已渡河北上,与王保保鏖战单州,且咱们北上的军马不多,只有五千人;那么,徐州守将定无防备,绝想不到咱们的真实意图居然会是攻打徐州!趁此机会,杀个回马枪,就战机上而言,我部实已占了先筹。” “这个俺们都懂,具体的战法呢?就算咱们占了再多的先筹,就算徐州的守将再无能之辈,毕竟徐州是个大城,各种防御设施齐备,若无奇策,怕是难以一战而克。如果拖延时日,咱们只四五千人,定难功成。” “不错。所以,刘先生认为此战,咱们应该智取,而不应力克。” “如何智取?” “简而言之,先用疑兵之计赚其出城;继而再用疑兵之计抢占其城。”虽然是“简而言之”,但冯国胜这话说的也太简单了,诸将皆面面相觑。郑大虎壮起胆子,说道:“末将等愚昧,还请将军细说。” “等单州战罢后,放出风声,便说燕军宴请我部,要大乐三天。然后如此如此,来至徐州城下;接着这般这般,诱其出城;最后再如此如此,攻克其城!” 将刘伯温的计策说罢,诸将无不欢喜,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都说道:“若按此策,取徐州易如反掌!” 正欢喜间,郑大虎忽然想起一事,退去笑容,偷觑一眼常遇春的神色,犹犹豫豫地说道:“刘先生此计,固然是为好计。只是,大人?” “怎么?” “却是说的‘等单州战罢后’,再叫咱们取徐州啊!现如今,单州城池还没有能攻下,而按大人您的意思,在‘即日内’我部却便要南下,这,这?岂不是违背了主公的命令?” 常遇春皱起了眉头,说道:“大丈夫行事,当临机应变。今日咱们牟图者,乃是为关系到金陵王气的大事!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主公虽有‘待单州战罢后再取徐州’的命令,但是现今前线所发生的变化,主公却并不知道。又岂能因此而坐视良机消逝,而竟至功败垂成?” 郑大虎还是迟疑,说道:“但是?” “但是什么?你不必说了!俺知道你在怕些什么!什么是忠心耿耿?不是死守命令便可称为忠心耿耿的!男儿行事,不可没有担当!俺今日‘临机应变’,其实才正是忠诚。主公英明神武,肯定会知道俺的心思。即便有所怪罪下来,俺一力承当就是,必不致令诸位受罚。” 郑大虎还是担忧,嘟嘟囔囔地说道:“可是,大人,……。” 常遇春没了耐性,勃然大怒,拂袖起身,斥道:“军令有所不从。岂可坐失良机,不渡河击之哉?违令而获利,难道不比无法完成任务好么?南下黄河、攻取徐州,这件事,便就这么定了!冯将军,蔡将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