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行船在运河上不声不响,风平浪静的模样直让人疑心这船到底有没有在往前行驶。 船老大掐算着日子心里却急的跟火烤一般,越往北天气越寒,眼瞅着马上就要冰封河面,只希望往后的行程能顺当一些,快一些,好把船上的这几位爷赶紧送走,能让襄阳城四大家族都巴结的,在他这儿少一根头发都能吓破了船老大的胆。 关山海自信知命以下无敌,整船之上“木三千”毫无气息可言,面露凶相的“小跟班”倒是有几分天赋,小小年纪居然能到明理上境,若是再有几分机缘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日后定会是成龙成凤的人物,就是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假若有稍许麻烦的苗头,他关山海可不介意将一个好苗子给抹杀掉。至于那个胖乎乎的老头?一个行将朽木的人而已。 喝了几口粗酒竟然有些醉意,关山海便回了房间休息。 木三千随后也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里养山哲心底却愈发焦躁,关山海气机磅礴似乎跟宁逍遥都可以拼上一拼,而木三千与其差距显而易见,尽管关山海喝下了混有散气散的酒,但这依然难以抹平两人之间实力的鸿沟。 “宁前辈。” 养山哲坐立难安之下还是起身敲响了宁逍遥的房门。 “进来吧。” 宁逍遥在船上几乎整天都窝在房里不出去,他们都以为是因为宁老头晕船才不愿活动。这会儿都到了后半夜,没想到宁老头几乎是立刻应声。 “睡不着?” 宁老头起身点燃桌上的蜡烛,然后又重新坐回床上,双手扶膝,盘腿而坐。 “木三千假若要跟关山海打一架,前辈您觉得谁会赢?” “这是问题么?虽然明理跟知命挨着,可这中间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宁逍遥闭目养神,淡然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木三千必输无疑?” “如果是打一架,木小子自然看不到赢面。” “如果是死斗呢?” “既然死斗除了拼自身实力,更要有赌上性命的勇气。但这也只能多了几线生机而已,明理在知命跟前,依旧毫无胜算。” 宁老头话已经说的很绝,实力为王的当下,的确是看不到木三千有何胜出的机会,即便是几分生机都要拼命去争抢,更何况还要越级去杀掉一个知命。 “您会帮他么?” 养山哲终于问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那个问题。 “我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呢?” 第(1/3)页